五月份好像一眨眼就过去了。
认识了新朋友,在人际关系里起起伏伏,想到阿德勒的观点“人的烦恼来自于人际关系。”我喜欢清静点,无论何种阶段,人还是多些时间和自己相处。
五月看了三本书“理想国系列”《拉丁美洲被切开的血管》,这本书看完一遍只知道拉美的被殖民的概况,知识点很多,我对拉美几乎没有了解,只知道《摩托日记》和“马尔克斯”,他的《百年孤独》在阅读完这本书后,又有了不同的感受,“魔幻”否?我觉得书里魔幻,但那些是过去的历史,在不同的时间点发生过的事?只不过把那些内容放进一本薄薄的书页中,一切显得那么的魔幻。
历史里的某些观念,行为,在现在看来是魔幻的,在某个时间节点确那么合理。爱吃土、吮吸手指的少女“丽贝卡”,乌尔苏拉为了阻止这一荒诞现象,她特意在院子里撒上牛胆汁,往墙壁上涂上辣椒油,寻找各种特效药,试图阻止丽贝卡的荒诞吃土行为,然而却是无功而返。《百年孤独》里是这么描写的,而《拉丁美洲被切开的血管》里说“从殖民时期就传下来一种至今仍然存在的习惯,就是吃土。缺铁造成的贫血,东北部孩子们经常吃的就是木薯粉和菜豆,碰运气还可以吃一些干腌肉。忧郁这种食品缺少矿盐,孩子们出于本能,就吃泥土来弥补。从前,人们在惩罚孩子们的这种‘非洲恶习’时没给他们套上牲口用的口套,或是把他们放在柳条框里,高高吊起。”
看到那段话,脑海里的知识很自然连接上了,或许有时候我以为的荒诞只是我并了解罢了。“荒诞”一词只能概括,我不理解的程度,并不能概括他人的行为。在我看来,“荒诞”只是人力量的退行,是一种隐晦地表达,人类不再具备能革命的力量,整社会被“个人主义”吹得七零八落,在很长的时间里只能分裂的前行着。古时面对强大的门阀垄断,底层人民一边弯腰一边骂着”他妈的!”,“他妈的”这个词便沿用至今。面对和“合理”相对的“事”,人民一边被冲击,一边呼着“真他妈荒诞!”生活仍旧继续,“荒诞”只是一个承载情绪的词语,情绪的力量击在“词语”上,所有的行为在这个词语中被合理化了,合理化的行为是没有力量的,合理化的行为有自己的位置。但“荒诞主义”的表达只是一种被迫而为之,绝不是自在的表达。
五月收到了今年购物清单里的书——《鲁迅全集》,一个跑遍好几个书店给我买书的男孩子送的。这次学聪明了,跳过前几篇文言。从《我之节烈观》开始看起,一边读一边查资料,补充小纸条。
五月里一大半的日子都是在打羽毛球中度过,工作日每天打两小时,周末4个小时起步,右胳膊的肌肉发达了不少,仍旧和学校老师差距大。我们几个老师建了一个羽毛球群,每天饭点一结束就在群里约球。
昨天老爸老妈来了,爸爸帮我们打扫卫生了好久,还把家里养的蚊子都打死了。爸爸吐槽说家里蚊子很多,我说都是吴老师养的,几乎不碰我。下午和小胡同志去了东湖绿道吹风,他拍了好看的风景照,晚上迎着落日回家。吴老师晚上去了奇怪的饭局,吃完饭去了ktv,凌晨给我传了八块腹肌男的照片,ktv的灯光五颜六色,打在肌肉男身上,刚睡醒的我以为她们点了什么特殊的服务,哈哈哈。今天吃完饭,我妈,吴老师和我在饭桌上聊天,听她讲昨晚发生的离谱的事。送了一本我妈之前说感兴趣的书,一点左右她就找爸爸去了,和爸爸一起去看房子的装修。我和吴老师瘫在沙发上吹着风扇吃雪糕。
妈妈,和我们聊天的时候,不像妈妈,像姐妹。热菜去咯,妈妈中午做的菜还没吃完,争取晚上干完,不浪费。